我刚被苏晚拣回时,我以为我们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。
那只叫傅承聿的两脚兽却带回了一个气味难闻的女人。
我能察觉到他们的不怀好意。
后来,苏晚消失了两次,等我再见到她时,她躺在小小的床上呼吸微弱。
我愤怒的哈气,她把我抱进怀里。
我听见她小声的问我:“煤球,你愿不愿意和我走。”
1 猫眼窥情我叫煤球,是苏晚从垃圾桶旁捡回的猫。
这栋很大、很空的房子,是我和苏晚的世界。
她喜欢坐在窗边,抱着我,手指一下一下地梳过我背上的毛,暖烘烘的。
窗外的光,有时候是金色的,有时候是灰色的,照在她脸上,很安静。
刚开始,这个石盒子里还有点暖和气儿。
那个高大的雄性两脚兽,傅承聿,回来时会带一种好闻的木头香,还会用大手挠挠我的下巴,虽然动作有点笨。
他会用那种低沉的、像远处打雷的声音对苏晚说话,有时苏晚会露出小小的、像被阳光晒暖的棉花糖一样的笑容。
他会把苏晚圈在怀里,苏晚身上的药味和悲伤味会淡一点点,变成一种软绵绵的、带着甜香的气息,像刚出炉的小面包。
食盆总是满的,软垫子也很暖和,我以为这地方会一直这样。
但不知道从哪天起,味道变了。
傅承聿身上的木头香混进了另一种呛猫的、烧焦树叶似的味道,而且越来越浓。
他回来的次数少了,就算回来,空气也紧绷绷的,像暴风雨要来的前一刻。
他挠我下巴的手变得很重,有时会不耐烦地把我拨开。
苏晚身上那种软绵绵的甜香消失了,悲伤味越来越浓,像深秋潮湿发霉的落叶堆。
她常常抱着我,在窗边一坐就是很久,看着外面,眼神又空又远。
那个叫“林薇薇”的雌性两脚兽的气味开始出现,像一大把腐烂的花强行塞进鼻孔,刺得我直打喷嚏。
她一来,苏晚就会把自己缩得更小,傅承聿看苏晚的眼神,也变得像看一件摆在角落、蒙了尘的旧家具。
2 纸片惊魂那天黄昏,光也是金色的,懒懒地铺在地毯上。
傅承聿又来了,那股冷树味更浓了些。
他没像往常那样先碰苏晚,而是把一张薄薄的纸片塞进她手里。
我趴在苏晚腿边,尾巴尖无意识地扫着地毯。
苏晚低着头看那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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