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之毒妃惊魂喉咙火烧般的疼。
我猛地睁开眼,大红盖头随着急促呼吸微微晃动。
指尖掐进掌心,疼的。
不是梦。
花轿还在晃,外头喜乐吹得震天响。
我掀开轿帘一角——金线绣的鸾凤纹在阳光下刺得眼睛发疼。
不对。
纪家给寒门下聘那日,我亲手验过轿帘。
素银线缠枝纹,绝没有这金灿灿的凤凰。
轿身突然一顿。
"请新娘子下轿——"尖细的嗓音扎进耳膜。
我浑身血液瞬间冻住。
这声音烧成灰我都认得,徐嬷嬷。
上辈子往我药里掺鸩毒的那位。
盖头下视野有限,只能看见青石地上金粉画的喜字。
鞋尖刚沾地,冰凉手掌突然钳住我手腕。
"世子妃当心台阶。
"玄铁令牌擦过我袖口,暗纹硌得皮肤生疼。
影卫令。
我舌尖狠狠一咬,铁锈味漫开才忍住没发抖。
萧景珩。
前世新帝登基那夜,就是这个疯子提着血淋淋的剑闯进我院子。
剑尖挑着我那便宜夫君的人头,笑得像索命阎罗。
喜堂静得诡异。
秤杆挑开盖头时,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令牌。
墨玉底鎏金纹,三爪龙睛处缺了道刻痕——和前世血洗纪家那晚他佩的一模一样。
"夫妻对拜——"我膝盖刚弯到一半,外头突然炸开哭嚎。
纪云柔提着裙摆冲进来,鬓发散乱得像疯妇。
"阿姐好狠的心!
明明与谢郎有婚约在先......"她扑过来时我侧身避开,袖中银票擦过她脸颊。
十张江记钱庄的票子,哗啦啦撒了满地。
"三千两。
"我踩住飘到脚边那张,"够买你闭嘴吗?
"满堂抽气声中,萧景珩突然低笑出声。
他指尖掠过我刚咬破的唇角,沾了血往合卺杯里滴。
"夫人这份嫁妆,为夫很满意。
"交杯酒晃出涟漪。
我盯着杯沿反光,突然看清他袖口暗纹——江南沈氏独有的双面绣,我娘嫁妆箱里那块残帕上的花样。
窗外梧桐沙沙响。
我捏着酒杯的手突然被握住,萧景珩体温低得不似活人。
"雨天要来了。
"他贴着耳垂呢喃,"夫人猜猜,今晚梧桐苑会传出什么曲子?
"合卺酒入喉那刻,后院果然飘来琵琶声。
凄凄切切的调子,和前世柳如烟每回杀人前弹的一模一样。
 琵琶声断血案起琵琶声钻进喜帐时,我正把金簪插回发间。
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
     
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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