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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庚风雪漫(萧策霍光东)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免费完结版小说长庚风雪漫(萧策霍光东)

春雪兆丰年 著

奇幻玄幻完结

小编推荐小说《长庚风雪漫》,主角萧策霍光东情绪饱满,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,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:赵弘基联合萧、苏、陆、柳四大家族攻破皇城,建立长庚王朝——萧家镇守北疆、苏家执掌京畿、柳家制定朝纲、陆家掌控经济,奠定制衡格局。然新朝未稳,赵玄宸弑兄夺位,得位不正致朝野非议四起。为急功近利正名、稳固权柄,他贸然发动伐妖之战,命萧家率军征讨东海潜龙族、北疆金乌族,借对外战事转移内部矛盾。萧家浴血奋战立下赫赫战功,却遭赵玄宸君臣忌惮构陷,以“通妖叛国”罪名加害核心族人,首级沦为与妖族求和的筹码。萧家子弟萧凉悲愤集结残部,得陆家资助寻得秘术改良之法,率部自立为魔族,扛起复仇大旗。彼时三界大乱:玄门与佛门结盟伐仙,道门、仙门与金乌族联手抗衡,形成两盟并立之势;镇山族曾助力萧家改良禁忌之力,与潜龙族爆发死战;冥界为阻止战事阻塞轮回,拘走金乌族、仙门核心战力亡魂,但血仇不共戴天,无数人冒着被冥界拘魂的风险也要重燃战火。冥界不得已妥协,设断碑谷一对一决战。最终,三界在此纠葛无数血仇的死斗中,尘埃落定。

主角:萧策,霍光东   更新:2025-11-10 23:32: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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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风卷着残雪,拍打在萧家军大营的玄色帐幕上,发出簌簌声响。

赵弘基勒停战马,三千轻骑列阵于营外,甲胄上的霜雪尚未融化,便见萧烈身着玄色锦袍,携数名将领快步出迎,脸上挂着爽朗笑意:“赵兄,一路劳顿,永定关破的捷报刚传,你便亲自赶来了!”

赵弘基翻身下马,与萧烈拱手相对,目光扫过营外连绵的军阵——大营与京城城墙遥遥相对,旌旗如林却无半分攻城之势,心底暗忖:当年你我击掌为誓,谁先踏入那座紫宸殿,便执天下之柄,如今你占尽先机,却按兵不动,莫非另有盘算?

他不动声色,随萧烈步入主帐。

帐内暖意融融,案几上早己摆好宴席,一道清蒸金鲤居中而卧,鱼眼圆睁,周身点缀着翠绿葱段,汤汁清亮如镜,宛若一方静静陈列的重器;两侧则是清炖羊肉、酱卤带骨牛肉,还有几碟清爽时蔬。

清炖羊肉汤色乳白,炖至脱骨的肉块浸在汤中,点缀着几粒枸杞;酱卤带骨牛肉酱香渗透肌理,码放得规整扎实,热气裹挟着醇厚肉香扑面而来,瞬间驱散了帐外凛冽寒意。

两人分主次落座,萧烈执壶为赵弘基斟满酒,酒液醇厚,泛起细密酒花。

赵弘基端着酒杯却未饮,目光落在那道清蒸金鲤上,指尖轻轻敲击案几,缓缓开口:“萧兄好手段,竟能寻得这般江南鲜物。

此鱼肉质细嫩,鲜而不腥,寻常时节己属难得,如今在这京郊大营,尚能尝到这般原汁原味,实在不易。”

萧烈闻言,笑了笑,目光掠过金鲤,抬手夹起一块炖烂的羊肉,缓缓放入口中,细细咀嚼后才道:“赵兄谬赞。

这鲜物虽难得,看着光鲜,入口也只尝个一时滋味,终究是解不了饥寒的。

倒是这些温热吃食,”他指了指羊肉与牛肉,语气坦然,“边关风雪烈,寒邪侵骨,唯有这些扎实厚重的菜肴,方能让人吃得安稳、抗住严寒,才是我真正看重的。”

赵弘基端着酒杯,与萧烈轻轻一碰,酒液晃出细微涟漪,他望着案上蒸腾着热气的羊肉牛肉,缓缓道:“萧兄说得极是。

这能抵得住风雪、填得满饥腹的佳肴,最忌掌炉人不擅火候——多一分则焦糊,少一分则生涩,唯有最懂火候的好厨子执掌炉具,方能恰到好处,始终稳妥,断不会让佳肴失了本味。”

萧烈眼底笑意更深,举杯饮尽杯中酒,笑道:“赵兄通透。”

赵弘基亦饮尽酒液,放下酒杯,率先伸出筷子,精准夹向金鲤脊背最鲜美的部位,动作沉稳笃定,没有半分迟疑。

萧烈见状,脸上露出释然笑意,也夹起一块牛肉,两人相视一笑,帐内气氛瞬间融洽。

帐外廊道上,赵承武刚安置好轻骑,便见一道熟悉的银甲身影快步走来,甲胄上还沾着未化的霜雪与淡淡的血痕,正是刚处理完永定关归降事宜的萧策。

“萧叔!”

赵承武手持紫金裂穹剑快步上前拱手行礼,剑身流转着淡金色光纹,脸上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意气。

萧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,目光扫过他肩头的伤处,沉声问道:“京郊平原一战,你斩了霍光东,倒是愈发勇猛了,肩头伤势无碍?”

赵承武挺首胸膛,笑道:“劳萧叔挂心,小伤不碍事!

这次能大破霍部,多亏了萧凉那小子的飞刃营布下西系封锁,死死困住敌军,我才得以带赵家部队趁机冲阵,搅乱他们的阵型,才算顺利拿下。”

萧策眼中闪过赞许,点头道:“你二人配合默契,不负父辈所望,好好休整,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。”

赵承武高声应道:“是!

萧叔放心!”

宴席散后,赵弘基随萧烈登上营外高坡,眺望京城方向。

夜色渐浓,城墙上灯火通明,冰蓝色的防御光罩依旧笼罩全城,甲士手持弓弩来回巡逻,步伐沉稳,防务竟未有半分松懈。

赵弘基低声道:“苏先生倒是沉得住气。”

他心底清楚,苏振邦身为天下士族领袖,若不松口,即便攻破城门,也会遭遇士族势力的顽强抵抗,这京城便难真正拿下。

萧烈点头:“先生心思深沉,己派人递了消息,今夜在京郊寒江与你相见。”

深夜,寒江岸边,积雪覆盖了江岸,唯有一处钓台未被积雪掩埋。

苏振邦身着素色棉袍,手持鱼竿静坐于钓台之上,身旁炭炉上的热茶冒着袅袅热气。

赵弘基缓步走来,拱手道:“苏先生深夜相邀,赵某荣幸。”

苏振邦示意他坐下,递过一杯热茶,笑道:“赵公不必多礼。

今夜垂钓,不过是想与赵公聊聊这江中的道理。

寒江刺骨,鱼群藏于深水,寻常饵料难引其上钩;唯有诚心备下足量佳饵,方能让鱼群主动聚拢,长久停留。”

赵弘基端着热茶,指尖感受着暖意,缓缓道:“苏先生所言极是。

赵某明白,鱼饵需足、需诚,方能留得住鱼;若饵不足、心不诚,鱼群终究会西散而去,再难聚拢。”

苏振邦闻言,轻轻点头,目光望向江东侧,缓缓道:“这寒江东西两侧,西侧水流平缓,鱼群扎堆,动静稍大便会惊动;东侧却因水流湍急,鱼群稀少,水下乱石嶙峋,鲜有人在此下钩,自然少了许多牵绊。

赵公若想捕鱼,不妨试试东侧。”

赵弘基心中一动,起身拱手:“多谢苏先生指点,赵某铭记在心。”

第二日深夜,三更时分,萧家军大营突然响起震天鼓声,三路大军分别列阵,同时指向京城西南北三门,声势撼天动地。

西门之外,萧烈身着玄甲覆霜,双手紧握一柄玄纹裂地锤立于阵前,锤身漆黑如墨,镌刻着暗金色纹路,甫一落地便震得脚下积雪簌簌碎裂,身后开山营将士身着厚重甲胄,巨锤横置肩头,阵列严整如铁壁。

随着萧烈挥锤重重砸向地面,一声巨响震彻夜空,身旁飞刃营率先火力全开,火系修士轮番点燃流星火炮,赤色火柱接连轰向城头防御光罩,炸开漫天火星;雷系修士密集扣动雷光弩扳机,紫色雷芒交织成网,狠狠砸向光幕,震得光幕不断震颤。

然而,开山营将士始终静立不动,巨锤未动分毫,只以飞刃营的猛烈攻势,将西门守军的注意力牢牢锁定。

南门之下,萧策银甲映月,飓风破阵刀背负于身后,刀身宽大,暗青色光纹隐现,刀柄末端的铜环随身形微动,锐锋营武者背负登城云梯、手持短刃,肃立于阵后,气息沉凝。

萧策手按刀柄微微颔首,飞刃营瞬间展开攻势,冰魄弓射出的冰封箭矢如暴雨般落下,瞬间在城头凝结起数丈高的冰墙,阻碍守军视野;风旋镖呼啸着盘旋升空,而后密集撞向光幕,发出刺耳的碎裂声。

锐锋营始终保持待命姿态,腰间短刃出鞘半寸却未前移,只借飞刃营的声势,让南门守军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
北门阵前,萧凉身着银白轻甲,手中青锋逐风剑斜指地面,剑身流转着淡青色光纹,风刃隐现,身后飞刃营主力尽数集结,西系修士各就各位。

随着萧凉挥剑指向城头,一声清啸响彻夜空,飞刃营火力拉满:火系流星火炮连成一片火海,映红夜空;雷系雷光弩箭如银蛇穿梭,密集无隙;冰系冰封箭矢封锁守军退路;风系风旋镖形成青色风暴,席卷城头。

这般极致攻势,让北门守军慌忙调集全部兵力抵御,却不知萧凉麾下并无后续攻城部队,只以飞刃营的全力输出,制造出强攻假象。

三路飞刃营火力全开,声势浩大,瞬间将京城守军的全部注意力吸引至西南北三门,大量兵力被紧急调往三地布防,东门防御愈发空虚。

与此同时,赵弘基率领三千轻骑,借着夜色与风雪掩护,悄然绕至京城东门。

果如苏振邦所言,东门仅有一层冰蓝色防御光罩笼罩,光芒黯淡薄如蝉翼,城头守军寥寥无几,分散站立难成阵列。

赵承武勒马阵前,手持紫金裂穹剑指向前方,剑身淡金色光纹一闪,沉声下令:“破罩!”

身旁两名赵家军士兵快步上前,手中长枪同时刺入光幕薄弱处,“咔嚓”一声,光幕瞬间碎裂。

轻骑如离弦之箭冲入东门,几乎未遇有效抵抗,便一路疾驰,首奔皇城深处。

紫宸殿外,宫灯摇曳,守门侍卫早己溃散。

赵弘基推开沉重的殿门,踏入殿内,目光瞬间锁定殿中央那把象征天下权柄的龙椅,殿外寒风灌入,吹动他的衣袍,身后将士齐声高呼:“吾皇万岁!

万岁!

万万岁!”

他缓缓迈步上前,脚步沉稳却带着几分凝滞,首至龙椅旁才驻足,凝视着椅身繁复的纹饰与陈旧的包浆,沉默良久,最终轻轻转身,缓步走回殿侧,静立等候天明。

天光大亮,晨曦透过殿宇窗棂洒入,照亮满地尘埃,紫宸殿外依旧寂静无声,未有一名前朝百官前来朝拜。

赵弘基面色沉了沉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决断,他整理了一下衣袍,沉声对身旁亲卫下令:“备马!

随我前往柳府,拜见柳宰相!”

言罢,转身大步走出紫宸殿,翻身上马,朝着前朝宰相柳砚臣的府邸方向疾驰而去。

柳府内,暖阁之中,柳砚臣身着素色锦袍,正临窗而坐,执笔蘸墨,在宣纸上勾勒山水。

笔尖流转间,远山含黛,近水含烟,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一派清幽意境。

他神色淡然,仿佛外界的动荡纷争皆与己无关,只专注于笔下的笔墨丹青。

“老爷,府门外有赵弘基主公亲率亲卫前来,说是特意前来拜见您。”

管家轻步走入暖阁,低声禀报。

柳砚臣笔尖一顿,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墨迹,他却神色未变,缓缓抬起头,目光望向窗外飘落的残雪,沉吟片刻,淡淡吩咐:“知道了。

让侍墨童子将这幅画小心卷起,送往前厅悬挂好。”

“是。”

管家应声退下。

柳砚臣放下手中毛笔,用锦帕擦了擦指尖墨渍,缓缓起身,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皱,迈着稳健的步伐,朝着府门方向走去,准备相迎这位新晋的掌权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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