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我搬到盛流年的大平层跟他同居。
他多金帅气,出手很大方,而且也有人脉。
不知道他做了什么,父亲再也没打来电话催我还赌债。
他找来全国最好的医生给母亲治病,让她住进了医院顶层的VIP病房。
母亲的病情在一天天地好转,我也在慢慢变好。
盛流年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,我努力十辈子都到达不了的高度,只要他乐意,挥挥衣袖就能轻而易举达成。
刚开始在一起的那段时间,他也是用了心思在我身上的。
每天变着法地给我送各种礼物跟高定,甚至把市中心的那套房产也转移到了我名下。
他让我当他下一部电影的女主角。
没有人提出质疑,以往对着我开黄色笑话,给我递房卡的制片人跟导演。
向我敬酒,露出谄媚的笑,搓着手让我别计较以前的事。
我笑了笑,不置可否,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盛流年远远看到,小跑过来揽着我的腰,语气很不悦:
“你生理期都快到了,还敢喝酒。”
站在我对面的制片人跟导演面面相觑,自罚了三杯白的,说都是他们的错。
盛流年挑着眉,语气桀骜:
“三杯才哪到哪啊?你们俩把这两瓶都喝了才算是真的有诚意。”
制片人跟导演看着那两瓶还没开封的白酒,一脸的胃疼,却不敢不从。
盛流年霸气地对着众人宣布:
“以后苏浅就是我的人,谁跟她作对就是在跟我作对。”
横在我腰上的手臂结实有力,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自此再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提我的出身。
经他介绍,我结交了圈里不少大导演跟演员,也拓宽了自己的人脉。
而我出演的那部电影斩获了那年的最佳女主角和最佳新人奖,算是彻底站住了脚跟。
盛流年在台下笑得一脸宠溺跟自豪。
在我生日那天,A城放了一夜的烟花。
漫天璀璨的景象,化成他眼底的繁星,他很急切地跟我接吻。
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我的腰身,在我身上落下无数炙热的吻。
眼前一片白茫茫闪过,他伏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,不停地重复一句话:
“苏浅,苏浅,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……”
盛流年的欲望很强,每天晚上就要做好几次。
而且他追求新鲜刺激,为了迎合他,我不得不学习各种花样。
但是承诺毕竟做不得数,没过多久他就故态复萌。
剧组里面向他提出邀请的,他向来来者不拒。
每一部电影的女主角都跟他上过热搜,无疑都是被拍到凌晨从酒店出来的背影,或者在地下车库里的双人合照。
更甚至有好事的狗仔把照片寄到我这里,向我索价买断。
我也为此流泪,质问过他,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全都扔在他面前。
他点了一根烟,语气十分无辜:
“苏浅,我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,送上门来的菜,没有不吃的道理。”
“如果你实在觉得难以接受,没问题,我们可以分手。”
后来,我不再奢望他的爱,毕竟他已经给了我足够多的钱,至少我还有健康。
事实上,我确实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。
我当初接近他是另有所图,而且盛流年长相英俊,出手大方,实在没有可以挑刺的地方。
我很感谢他,也曾经盲目地爱过。
但是他这样的人,含着金汤匙出生,一辈子也没有很热切地追求过什么,也从来不懂得什么是爱。
把爱情当成玩具,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配合的伴侣。
动了真心的时候,他能捧着全世界到你面前,挖空心思地讨好你。
一旦丢弃的时候,他也不会多看一眼。
跟他玩玩可以,但是他从来不是我想要结婚的人选。
这几年,他耽于酒色跟奉承,也已经开始江郎才尽。
我已经不小了,也没必要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
是时候提分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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