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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绣娘沈云棠周明远最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集时光绣娘(沈云棠周明远)

蚊叮虫咬 著

言情小说完结

现代言情《时光绣娘》,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棠周明远,作者“蚊叮虫咬”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空间,架空,女强,灵泉 ——从悬崖坠落到商界女王,她以一根绣花针改写命运! 1977年,苏州刺绣世家大小姐沈云棠被未婚夫与继母联手陷害,坠崖重伤之际,觉醒祖传银针绣花针(上古法器)认主,带入可加速时间的独立空间——内藏清代绣娘残魂传承、千年灵蚕、绝世绣谱,连时间都为她放慢脚步! 从被退婚的“扫把星”到国风产业女王,她以一根绣花针绣出百亿帝国,让全球见证东方刺绣的魔法!

主角:沈云棠,周明远   更新:2025-10-24 00:57: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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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州的梅雨季来得急。

沈云棠站在绣坊天井里,看青瓦上的雨帘像串银珠子,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密的水雾。

她怀里抱着个竹编的保温桶,里面装着空间里培育的七彩蚕种——这些蚕茧只有拇指大,壳上泛着虹彩,在雨幕里竟泛着温润的光。

"阿棠姐!

"阿桃举着油纸伞从巷口跑来,裤脚溅满泥点,"王妈妈带着街道的人往这儿来了!

说是要检查生产资料归属!

"沈云棠的手指在竹桶上轻轻一叩。

桶里的蚕种似有感应,发出细弱的"沙沙"声——这是她在空间里用灵泉喂养的结果,这些蚕种比普通蚕要金贵十倍,连周家派来偷看的探子都没发现异常。

"让他们来。

"她将保温桶交给阿桃,"去把东厢房的染缸搬出来,再把那匹月白素绫泡上。

"雨幕里传来脚步声。

为首的是街道革委会主任刘青山,五十来岁,灰布中山装洗得发白,胸前别着枚"为人民服务"的毛主席像章,身后跟着两个扛着记录本的干部。

"沈云棠同志。

"刘青山的声音像敲铜锣,"有人反映你承包街道绣品厂的事,不符合集体所有制原则。

今天来,就是要收回绣坊的管理权。

"沈云棠迎上前,雨水顺着伞沿滴在她月白衫子上:"刘主任,我昨日刚和县纺织局签了承包合同,您看——"她掏出张盖着红章的文件,"上面写着允许个体承包街道企业,自负盈亏。

"刘青山眯起眼。

文件上的公章确实是真的,可他昨日才在区里开会,说"集体企业不能分",这女娃子怎么就拿到了批文?

"就算有合同,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管理?

绣坊是集体的,该由革委会监督。

""监督可以。

"沈云棠不卑不亢,"但生产不能停。

上个月我接了省进出口公司的订单,要赶制十幅苏州园林屏风,耽误一天就要赔三百块。

"她指了指东厢房,"您要检查,我带您看样。

"刘青山的目光扫过东厢房。

半开的门里,阿桃正踮脚挂月白素绫,素绫上用金线绣着拙政园的轮廓,针脚细得在雨里泛着柔光。

他伸手去摸,却被沈云棠拦住:"刘主任,这是刚绣了一半的样稿。

要是您觉得我管理有问题,等这十幅屏风交货,要是外商不满意,我亲自把承包合同撕了。

"刘青山的手悬在半空。

他当革委会主任十年,最会看风向——省进出口公司的订单,那可是能上报纸的好事。

他干咳两声:"行,我先看看。

但丑话说在前头,要是出了问题...""出了问题我担着。

"沈云棠笑了笑,转身往绣坊里走,"阿桃,把前日绣的并蒂莲鞋面拿来,给刘主任看看。

"阿桃捧来个红布包,打开是双绣着并蒂莲的软缎鞋面。

刘青山捏起鞋面,指尖触到针脚时猛地一震——那并蒂莲的花瓣竟分两层,正面是粉白的婉约,背面却绣着极小的"振兴"二字,用的是他最熟悉的仿宋体。

"这...这是双面绣?

"他脱口而出。

十年前他在苏州刺绣研究所当过学徒,见过老艺人绣双面绣,可这么精细的双面异色绣,他还是头回见。

"刘主任好眼力。

"沈云棠顺着话头说,"这是我家祖传的双面三异绣,正面图案,背面文字,连针脚走向都不一样。

"她指了指鞋尖,"您看这莲心,用的是七彩蚕丝,雨天会泛虹光。

"刘青山凑近细看。

果然,那莲心在雨幕里泛着淡紫、浅粉、鹅黄的光,像把彩虹揉碎了织进去。

他想起上个月去上海出差,见外商盯着苏绣样品不肯走,说要"能变颜色的苏绣"。

原来沈家真有这门手艺!

"沈同志,"他的态度软了下来,"这技术...能不能给集体培训培训?

让街道里的绣娘都学学,也算给国家作贡献。

"沈云棠心里明白:刘青山这是想分一杯羹。

她笑着摇头:"刘主任,这技法得用空间里的灵泉养蚕,还得用巧娘传的分层绣法,不是教两天就能会的。

"她压低声音,"要不这样——等十幅屏风交货,我给街道捐两台新绣架,再办个培训班,您当校长,我当老师。

"刘青山眼睛一亮。

两台新绣架要八十块钱,够买半车煤球了;当培训班校长,又是大红花戴胸前的好事。

他重重拍了拍沈云棠的肩:"好!

就这么说定了!

"雨停时,沈云棠送刘青山出门。

巷口的老桂树被雨水洗得发亮,阿桃蹲在树下收拾染缸,见她过来,小声道:"姑娘,王妈妈刚才躲在墙根儿偷看,我瞧见她裤脚沾了泥——肯定是去周家报信了。

"沈云棠望着王氏远去的背影,摸了摸腕间的檀木佛珠。

巧娘昨天在空间里说:"梅雨季是养蚕的好时候,你该让蚕宝宝们出来透透气。

"她掀开保温桶的盖子,七彩蚕种在湿润的空气里蠕动,每只蚕身上都泛着不同的颜色,像串流动的彩虹。

"阿桃,"她轻声道,"去把西厢房腾出来,铺层桑叶。

""西厢房?

那不是堆杂物的地方?

"阿桃愣住。

"杂物明天再收拾。

"沈云棠把竹桶递给她,"今晚要让蚕宝宝们住进去。

"深夜,沈云棠躺在绣墩上翻空间笔记。

巧娘的字迹在油灯下泛着暖光:"七彩蚕需养在灵泉浸过的桑叶上,每日喂三次,第七日吐丝时可引其入茧。

切记,茧要挂在月光下,吸收天地灵气。

"窗外传来细碎的响动。

沈云棠掀开窗帘,见西厢房的窗户透着微光——她白天让阿桃在窗纸上戳了个小孔,方便观察蚕宝宝。

此刻,七彩蚕种正沿着桑叶的脉络爬动,每只蚕的尾部都泛着淡金色的光,像撒了把细碎的星子。

"云棠姐,"阿桃抱着个陶盆进来,"蚕宝宝们吃桑叶了!

您看,它们吃过的叶子都有彩虹印子!

"沈云棠凑过去。

果然,桑叶上留着淡紫、浅粉的痕迹,像被雨水晕开的颜料。

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一只蚕的背,蚕宝宝竟歪着脑袋蹭了蹭她的指尖——这是空间蚕种的灵性,比普通蚕通人性得多。

"阿桃,"她摸出银针,"去把我床头的红布拿来。

等蚕宝宝结茧,要用红布裹茧,沾点我的血。

""血?

"阿桃瞪圆眼睛,"姑娘您要...""引丝。

"沈云棠轻声道,"巧娘说,用嫡女的血引丝,蚕丝会更坚韧,绣出的东西能存住灵气。

"阿桃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
她望着沈云棠眼里的坚定,突然想起昨日在巷口听到的闲话:"王氏说沈云棠是丧门星,坠崖都没摔死,准是克父克母..."可此刻的沈云棠,站在蚕宝宝前,像株挺在风雨里的桂树,连影子都泛着暖光。

第七日清晨,沈云棠在西厢房支起竹匾。

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,七彩蚕茧挂在竹匾上,每只茧都泛着不同的颜色:赤、橙、黄、绿、青、蓝、紫,像串挂在月下的彩虹。

"成了!

"阿桃举着个红布包跑进来,"蚕宝宝都结茧了!

您看这茧子,硬得能敲出声儿!

"沈云棠接过红布包,指尖触到茧壳时,突然传来一阵灼痛。

她咬着牙,用银针挑开茧尖,七彩蚕丝如流水般涌出,在月光下泛着蜜色的光。

她将蚕丝绕在绷子上,开始绣"活蝶戏花图"——这是巧娘说的关键,蝴蝶破茧时,需以嫡女之血为引,绣出的蝴蝶才会"活"。

"阿桃,"她轻声道,"去把我妆匣里的玉簪拿来。

"玉簪是奶奶留下的,雕着并蒂莲,是她及笄时奶奶送的。

沈云棠将玉簪在指尖转了转,突然想起昨夜在空间里,巧娘摸着她的头说:"这簪子里藏着咱们沈家的魂,等你用它引丝,蝴蝶就真的能飞了。

"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绣坊。

沈云棠坐在绷子前,银针在七彩蚕丝间穿梭。

她按照巧娘教的"破茧针法",在蝴蝶翅膀下绣着极细的血线——那是她昨夜咬破指尖,混着蚕丝绣进去的。

"云棠姐,"阿桃端着碗酒酿圆子进来,"刘主任来了!

说要看看您的宝贝茧子!

"沈云棠手一抖,银针"叮"地落在绷子上。

她抬头望去,刘青山正扒着门框往里看,身后跟着省进出口公司的张科长——两人手里都提着礼物,刘青山手里是两盒糕点,张科长手里是台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。

"沈同志!

"刘青山笑得见牙不见眼,"听说你的蚕茧结成了?

我今早去县里开会,张科长听说这事,非要跟我一起来!

"张科长上前一步,盯着竹匾上的七彩蚕茧:"这就是能变颜色的蚕丝?

"他伸手要摸,被沈云棠拦住:"张科长,蚕丝刚出茧,得先晾三天。

等晾透了,您要多少有多少。

""好好好!

"张科长连连点头,"我们公司正愁没好绣线,你这蚕丝要是真能变颜色,明年广交会咱们能拿金奖!

"刘青山见状,赶紧凑上来:"张科长,这茧子是我们街道的集体财产,您可得帮我们多要点订单...""刘主任,"沈云棠打断他,"这些茧子是我用空间技术养的,属于我个人承包的绣坊。

"她转向张科长,"不过您放心,只要是街道绣坊接的订单,利润我分三成给集体。

"张科长大笑:"沈姑娘会做生意!

就这么定了!

"刘青山的脸涨成猪肝色。

他没想到沈云棠这么精明,既得了好处,又没把集体撇开。

正想发作,院外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。

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门口,下来个穿军装的年轻人,肩上扛着颗星,手里提着个帆布包。

"沈同志?

"年轻人摘下军帽,露出寸头,"我是陆振华,军区后勤部的。

听说您这里有特殊的绣线,来学习学习。

"沈云棠望着眼前的男人。

他眉骨很高,眼窝略深,眼神像淬过火的钢——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陆振华,却觉得莫名熟悉,像在空间里见过无数次的模糊身影。

"陆同志请进。

"她起身相迎,"我这茧子还没完全晾透,要不先看看我绣的活蝶戏花图?

"陆振华的目光扫过绷子上的蝴蝶。

那蝴蝶的翅膀泛着淡紫和浅粉的光,触须微微颤动,连翅膀上的鳞粉都像要扑簌簌飞起来。

"这...这蝴蝶真能活?

"他伸手去碰,指尖刚碰到翅膀,蝴蝶竟"嗡"地振翅,飞了起来!

屋里的阿桃和张科长都惊呆了。

刘青山更是后退两步,撞在门框上。

沈云棠望着飞舞的蝴蝶,嘴角扬起笑意——这是她和巧娘的第十七次尝试,终于成功了。

"陆同志,"她轻声道,"这蝴蝶是用七彩蚕丝绣的,沾了我的血引丝,所以能活三天。

"她指了指窗外的桂树,"等它飞累了,自然会回来。

"陆振华望着空中的蝴蝶,又看了看沈云棠腕间的檀木佛珠。

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军区档案室看到的资料——1970年,苏州出土过一具清代女尸,身上佩着刻有"巧娘"二字的银簪,随葬品里有幅双面异色绣的《百鸟朝凤》。

资料上说,那幅绣品的针法"鬼斧神工,非人间所有"。

"沈同志,"他郑重地说,"我们军区最近在做一项特殊任务,需要一批耐用的绣线。

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合作?

"沈云棠的手指在绷子上轻轻一叩。

她想起昨夜在空间里,巧娘说:"该来的总会来,该见的总会见。

"她望着陆振华肩上的军徽,点了点头:"陆同志,合作可以。

但我有个条件——绣线必须用在保家卫国的事上。

"陆振华笑了。

他伸出手,掌心躺着枚军功章:"我保证。

"窗外,那只七彩蝴蝶扑簌簌落在桂树枝头,翅膀上的光映着阳光,像撒了把星星。

沈云棠望着它,又看了看陆振华,突然想起王氏说的"克父克母"——原来命运的馈赠,早就藏在她的针脚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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